,好刮下秦小妹身上的好处来贴补秦金宝。
“不怕您笑话。”周伟珍满脸悲痛,“您别看我那大闺女长得好,一说一个笑,就当她是好人了,她那心硬着哩!邪门儿!”
“嗯?咋说。”可算说到正题上,于老六来了精神。
别看周伟珍这人鼠目寸光,寻不出脱贫致富的路来;也不甘心吃苦受罪,但算计亲女的坏主意却是一个比一个恶毒,摆明了不逼死人不罢休。
她凑近于老六的耳朵压低声音,好像怕被谁听到似的,小声道:
“别看那死妮子如今风光,以前落魄的跟条赖皮狗似的,随便一个人就能捏死她,您回头帮忙看看,我怀疑就是这个丧门星抢了她弟的福气!”
“可怜我金宝儿啊~”周伟珍一说起秦金宝,脸上的狠厉全然不见,俨然一副慈母模样,变脸变的太快,于老六都怀疑秦小妹不是她亲生的了。
自顾自回忆往事,捶胸顿足的周伟珍十分后悔自己怎么没在那个雨夜狠狠心捂死秦小妹。
现在想想,似乎确实打从这小娼妇脱胎换骨开始,自己一家就倒了霉,越想越觉得是她抢了自己儿子的福气,周伟珍恨得牙痒。
很快她心念一动,又起了个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