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保他看不出一丁点的明堂出来,別说是他了,就算是闯军中火器营主將张鼐来看,也一样如此。
毕竟,这可是划时代的產物啊!
永寧伯张诚也是真的绝了——直接搞了一场小型军演给刘体纯观看。
在一里外建造了简单的小型营地,里面摆放著木头和稻草扎成的人、马形状,而飞礞炮则在一里半的距离外,以十发齐射轰击这处小型营地。
前面的火炮准备和发射过程只是整齐、快速,但也並无过多出彩的地方。
可当到炮击后的小型营地观看时,刘体纯的双眼立刻就变得震惊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地从外到里仔细看著,不放过每一处地方。
而越看越发让他感到震惊:“这……这……这为何会……”
演习的营地內外遍布著许多碎石子、小铁片等物件,帐篷支离破碎得没有一处完整,那些草人和木马的身上也都是孔洞,还有一些碎石子和小铁片镶嵌在木马上面,需要用工具才能將其取下来。
“全完啦十炮……才十炮啊!”
“这……这仗还怎么打呀!”
…………
自从看过了飞礞炮发射开弹的威力后,刘体纯的目光就变得呆滯了,整个人也仿佛是行尸走肉一般,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酒宴上,刘体纯仍未能完全恢復过来,心里一直在想著开弹爆炸开的威力,仿佛那些小碎石和小铁片是轰射在他的身上一般。
不过,好在他还记得自己此来的使命,只陪著张诚喝了三碗酒后,便死活不再继续喝酒,只以水代酒陪著永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