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人群占据。
成千上万的民众举着标语，高喊着口号，将广场堵得水泄不通。
“我们要疫苗！
不要谎言！”
“向华夏购买‘启明’！
拯救生命！”
“拒绝政治操弄！
我们需要生存！”
愤怒的声浪直冲云霄。
标语上，是触目惊心的死亡数字和被病毒夺去亲人的照片。
警察组成的人墙在汹涌的人潮前显得摇摇欲坠。
一场仓促安排的新闻布会就此召开。
总统努力维持着镇定，
“我的同胞们，请保持冷静！
我们理解大家的担忧！
但请相信，北美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科技！
我们的疫苗研正在全推进，很快就能问世！
而且，我要强调的是，对于绝大多数健康的国民来说，这不过是一场稍显严重的‘季节性感冒’，无需过度恐慌……”
“骗子！”
“杀人犯！”
“我们要‘启明’！”
他的话音未落，就被台下记者席和通过扩音器传来的场外民众震耳欲聋的怒吼和嘘声彻底淹没！
一个臭鸡蛋精准地砸在演讲台前，溅开一片污秽。
民调支持率断崖式下跌！
一间绝对隔音的密室内，气氛比会议室更加阴冷肃杀。
海耶斯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
国家安全顾问和nsa局长也神色凝重。
“废物！
都是废物！”
咆哮在密室里回荡，带着穷途末路的疯狂，
“国内乱成一锅粥！
国际上，华夏人出尽了风头！
拿着我们的技术封锁逼出来的东西，反过来骑在我们头上！
那个该死的陈羽墨！
他就是这一切的根源！”
他猛地停在海耶斯面前，目光如同淬毒的匕：
“海耶斯！
告诉我！
为什么他还没消失？！
为什么他还能一次次地创造‘奇迹’？！”
海耶斯抬起眼皮，镜片后的目光幽深如寒潭：
“总统先生，陈羽墨及其核心人物安保级别是最高级，由华夏最精锐的力量守护，几乎没有死角。
常规手段，代价巨大且成功率极低……”
“我不要听借口！”
总统说道，“我要结果！
必须阻止他！
必须打击华夏这股上升的势头！
否则，我们失去的将不仅仅是全球领导权！
而是整个未来！”
nsa局长沉声道：
“华夏的科技跃进是全方位的。
‘启明’疫苗只是冰山一角。
他们在量子计算、可控核聚变、空天技术、新材料……几乎所有关键领域都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陈羽墨，是这些突破的核心枢纽和象征。”
“那就摧毁这个枢纽！
抹掉这个象征！”
“常规手段不行，就用非常规手段！
成本高？代价大？只要能达成目的，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我要你们集思广益，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
情报、网络、金融、舆论……甚至，更直接的手段！”
他的目光扫过在座几人，每一个字都如同冰珠砸落：
“我需要一个方案！
一个能让世界重新听到北美声音的方案！
立刻！
马上！”
密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总统粗重的喘息声。
海耶斯与其他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那眼神深处，涌动着危险而冷酷的暗流。
针对华夏，针对那个如同星辰般崛起的年轻院士，一场更加隐秘、更加恶毒的暗影风暴，正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密室里，悄然酝酿。
风雷激荡于外，毒蛇潜行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