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干干净净。
她张了张嘴,喉咙发紧,试图找出一个哪怕能挽回一丝颜面的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最终,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被戳穿后的破罐子破摔和一丝残余的倔强:
“.......嗯。”一个细微如蚊蚋的单音,却已是无可辩驳的承认。
她不敢“看”他,即使知道他看不见,她还是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睫,盯着地上两人被拉长的模糊影子,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等待着预料之中的、冰冷的拒绝或嘲讽。
然而,预想中的话语并未到来,好大一会儿,只是听到那个青年喃喃的回应了一声:“走吧,要迟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