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的用词。”
“你少在这跟我叭叭没用的,那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陈明哲只是残疾,不能走路,绝对不是废人......他有责任心,能赚钱,能照顾好妈妈和妹妹,你不能那么说他,我不允许。”
“你......”一时之间,方母被女儿怼的不知道要说点啥了,只好转向了一直都没再说话的方父:“你到是说句话呀,哑巴拉,你闺女要跟一个坐轮椅的过一辈子,你也不管吗?”
话音一落,方父走到窗前,他解开西装扣子,但后颈暴起的青筋却出卖了情绪:“珊珊,你了解脊髓损伤意味着什么吗?终身复健?大小便失禁?性功能障碍?”
“爸!”方临珊抓起枕头砸过去,被方父轻松接住:“他只是膝盖以下没知觉,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你傻呀闺女,他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以后怎么照顾你?你们要不要孩子?他怎么照顾家?”这句话是方母说的,说着,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方临珊闻言,立马笑了,她抓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桶,里面是已经凉透的鸡丝粥:“他凌晨五点起来给我熬粥时,你们还在悉尼喝香槟呢。”
下一秒,方母的翡翠耳坠突然静止不动,她看着女儿那张脸,突然意识到,这场抗争或许开始得比想象中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