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眼睛,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男人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这才注意到他嘴唇干裂得厉害,连忙去够床头柜的水杯,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住。
“临珊......”他唤她名字时,尾音发颤:“对不起。”
这三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却让方临珊瞬间红了眼眶。
她猛地俯身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呼吸间全是消毒水和药味,却依然能闻到独属于他的气息。
“傻瓜。”她的声音闷在他松松垮垮的睡衣里:“谁要你道歉......”
陈明哲的手抚上她的后背,隔着单薄的衣料都能摸到凸起的脊椎骨。她又瘦了,瘦得让他心疼。
这时,窗外的鸟鸣声渐渐清晰起来,晨光越来越亮,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被晕开的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