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能治愈的概率本来就低,而且谁敢说都能治?咱们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对了,何老先生那里你做报告了吗?”
“我今天晚上会发邮件给他,后面的就要拜托你了。”
“段大夫太客气了。”
谢时宴主动邀请段期一起吃晚饭,但段期可不是那种没有眼力见儿的人,一口回绝了,还打趣道:“我没有当电灯泡的兴趣。”
谢时宴笑了,季晚脸红了。
这天晚上,谢时宴想留下来住,但被季晚赶走了。
因为吃晚饭时,李坚打电话过来,说是谢时宴的一位堂叔回来了,让他回去招待一下。
“你还是回去多陪陪老人家吧,你的工作性质本来就特殊,既然有假期,还是要多陪陪家人。”
季晚不用问也知道,能让家里人打电话让谢时宴去招待的长辈,必定不是一般人。
谢时宴本来不想去,但是听到季晚这么说,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太冷血,连亲戚来了都不去见一面。
“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给你带早餐。”
“好。”
结果第二天一早,吵醒季晚的不是谢时宴的敲门声,而是电话声。
“喂?”
季晚看一眼时间,还不到七点。
“哎呀,我一个亲戚在沪市工作,这不是昨天晚上打电话说是吃坏肚子了,现在就住在你实习的那家医院呢,你看能不能帮我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