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月的身影从洞穴入口缓缓走来,白纱般的雾气缭绕在她的身侧,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冰晶之上,发出轻微的碎裂声。
她的容颜清冷如雪,眸子里蕴着一抹淡淡的寒意,手中的霜天晓月剑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剑尖滴落着殷红的血珠,染红了脚下晶莹的冰面。
“谁敢欺负本座的人?”
她的目光冷冽,扫过在场所有人。
洞穴内的空气仿佛被冻结,寒意与杀意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每一个人。
白舒月的目光如刀锋般锋利,直直刺向大祖和昙。
“看来……有些人忘了规矩!”
她的声音冷得像极地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昙的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大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但他并未立刻动作。
他的手缓缓放下,黑色的光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忍的沉默。
“白舒月……”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此事与你无关。”
白舒月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嘲讽和轻蔑。
“与我无关?他是本座的男人,你说与我无关?”
她的目光扫过李长聚,眼底闪过一丝温柔,随即又恢复了冰冷。
李长聚站在原地,手中的锁天环依旧旋转不息,银光与黑气交织,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韵律。
他的目光在白舒月身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微微上扬,“大师姐,真的是你呀!”
“叫我舒月宝宝!”
白舒月撅着嘴说道。
众人:“……”
以游皓仙为首,他们全部当场石化。
这还是那个无情剑仙白舒月吗?
不是哥们,给你调成啥样了?
接着,他们不可置信地看向李长聚。
“舒月宝宝……”
李长聚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夹杂着几分宠溺。
他的目光在白舒月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抹温柔,随即又被严肃取代。
白舒月挑了挑眉,剑尖微微扬起,指向大祖和昙,语气冷冽:“你们两个,是想继续动手,还是现在就滚?”
昙的脸色更加苍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被白舒月的威压所震慑。
大祖的眼神阴沉,手指微微蜷曲,似乎在权衡利弊。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甘:“白舒月,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们?”
白舒月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霜天晓月剑轻轻一抖,剑身上的寒光骤然暴涨,仿佛要将整个洞穴冻结。
“挡不住?你可以试试。”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胁。
大祖的眉头紧锁,眼中的忌惮愈发浓烈。
他知道,白舒月的实力绝非等闲之辈,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对上白舒月和李长聚毫无胜算。
“罢了……”
大祖冷哼一声,转身看向昙,语气冰冷:“我们走!”
昙的脸上满是不甘,但她知道,此刻若是继续纠缠,只会自取其辱。
她的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她扶起重伤的姥姥准备离开。
“慢着!”
李长聚冷声道:“既然谈利益,总得留下些什么来买命吧?”
“你!”
昙的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耻辱,她死死盯着李长聚,心中既不甘又无奈。
“同行一场我不多要,太阴千魂宗的召魂秘术,给我!”
李长聚淡淡道。
昙的脸上满是不甘,“凭什么?”
“就凭我实力比你强。”
李长聚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要么留下召魂秘术,要么,命!”
昙咬紧牙关,她的目光在姥姥和李长聚之间游移,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给他!”
姥姥虚弱地开口道,声音嘶哑而无力。
昙的身体微微一僵,眼中满是不甘和挣扎,但在姥姥的目光注视下,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从怀中取出一块古朴的玉简,玉简表面刻满了繁复的符文,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她的手微微颤抖,将玉简递向李长聚,声音低沉而沙哑:“拿去!”
李长聚毫不客气地接过玉简,指尖在玉简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力量。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目光在昙的脸上停留了一瞬,淡淡道:“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
昙的心情复杂。
她有想过将这个秘术交给李长聚,只是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走吧!”
大祖冷冷地看了李长聚一眼,转身朝着洞穴外走去,背影显得格外沉重。
昙扶着姥姥,跟在后面,脚步踉跄,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洞穴的阴影中,洞穴内的气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