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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量了李长聚半晌，才道：“你是李长聚？”
李长聚颔首，拱手道：“晚辈李长聚见过前辈。”
老妪微微一笑，眼中的锐利光芒渐渐柔和下来，仿佛冰山融化，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
“不必多礼，我听皓仙提起过你，说你天赋异禀，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李长聚眉头微蹙，心中暗自思量。他不记得游皓仙何时结交了这样一位人物，但眼下也不好追问，只得拱手道：“前辈谬赞，晚辈愧不敢当。”
老妪轻轻摇头，目光深邃如古井，仿佛能看穿人心。
笑道：“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过分自谦，反倒失了锐气。
你可知我为何见你？”
李长聚摇头，神色坦然，“还请前辈指点。”
老妪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弹，桌上的油灯火光骤然明亮了几分，火焰跳动间，映照出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
她看向他问道：“极寒之地，你知道多少？”
李长聚心中一凛，“前辈也知道极寒之地？”
老妪轻笑一声，声音沙哑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不仅知道，我还曾去过。
那地方可不是寻常修士能轻易踏足的，寒气蚀骨，妖兽横行，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李长聚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目光紧紧盯着老妪，“前辈此言何意？”
老妪微微叹息，目光转向窗外的夜色，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极寒之地有一处禁地，名为‘冰渊’，传说那里埋葬着上古时期的遗骸，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和秘密。
我曾在那里徘徊多年，却始终未能揭开其中的真相。”
李长聚的心中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但很快被他压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前辈的意思是，您愿意为我们指明一条前往冰渊的路？”
老妪回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仅是路，还有一件你们可能需要的宝物。”
她的手指轻轻一勾，桌上油灯的火光猛然暴涨，形成一幅虚幻的地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