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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逐渐清晰，这才发现自已所在的房间宽敞而雅致，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桌案上摆着一盏青铜香炉，袅袅的青烟从中升起，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师尊，我……我怎么了？”
李长聚的声音依旧沙哑，但他努力让自已听起来不那么虚弱。
“你竟然是混沌神魔体？”
苏清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直截了当地抛出了一句话。
李长聚闻言一惊，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总不能告诉师尊，他现在还只是不完全的混沌神魔体吧？
“是为师失策了，害你差点直接入魔……”
苏清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懊恼和愧疚，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懊悔。
李长聚怔怔地望着她，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然而，他还没等想明白，就见苏清绝忽的紧紧把他抱住，用力到几乎让他窒息，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滚滚淌下，沾湿了李长聚胸前的衣襟。
她的声音哽咽而悲戚：“长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本想双修助你，未想到竟弄巧成拙……”
李长聚浑身一震，被她搂住的腰肢僵硬而酸麻，心口的位置似乎被什么击中了，疼痛与温柔交织。
没想到，师尊她道歉竟然还带大凶器！
不过……这感觉真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