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师尊，”
他终于开口，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弟子近日在修炼黄泉升窍诀时，遇到了一些瓶颈，不知能否请教您一二？”
苏清绝的眉毛轻轻一挑，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哦？说来听听。”
李长聚稍微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弟子在开辟第二个窍穴时，始终无法顺利凝聚寒丹，每次尝试都会感到灵力紊乱，甚至有反噬的迹象。”
苏清绝的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对他的问题并不意外。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李长聚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抬起，点了点他的眉心，“你的问题，在于心境不稳。
黄泉升窍诀需要极度的专注与冷静，而你，最近的心思太过浮躁了。”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李长聚的皮肤时，竟让他有种触电般的颤栗感。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低下头，避开了她的注视，“师尊教训的是，弟子定当静心修炼。”
苏清绝轻笑了一声，收回手指，转身回到莲花座上，“修行之道，重在修心。
如何修心，为师可帮你！”
“其余人都退下，长聚留下！”
苏清绝吩咐完毕，其余四人恭敬地朝着她弯腰施礼之后离开。
等她们都离开之后，苏清绝看向一旁的长聚，“逆徒，跪下！”
在所有人出去那刻，李长聚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笑道：“平日里跪下的不是师尊你吗？”
苏清绝闻言脸上一红，“你……逆徒，跪到后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