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迪感到共生体的力量正在回归。那些胚胎在高温中发出凄厉的尖叫,而毒液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凝实,黑色的触须在火海中舒展,像获得新生的凤凰。
“现在,”共生体的声音里带着久违的兴奋,“该去吃点真正的好东西了。”
埃迪冲出燃烧的仓库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毒液带着他跃过屋顶,哈德逊河在晨光中泛着金色的涟漪。他能感觉到共生体在体内欢呼,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对了,”当他们落在布鲁克林大桥的钢索上时,毒液突然说道,“那些西装男的老大,尝起来像过期的金枪鱼。”
埃迪低头看向桥下川流不息的车辆,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黑色黏液漫过他的脸颊,在晨光中折射出奇异的光泽。他知道生命基金会不会善罢甘休,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还在虎视眈眈,但此刻,他和他的共生体正站在城市的上空,感受着彼此胸腔里跳动的、属于同一个生命的脉搏。
风穿过毒液的利爪,带着自由的气息。埃迪深吸一口气,和共生体一起发出了震彻云霄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