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却是同一个愿望。所以死亡不是结束,是故事换了个讲述方式。”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低头修补。
窗外,荧光花轻轻摇曳,花瓣飘落处,地面短暂浮现一行光字,随即隐去:
>**“我还记得你。”**
许多年以后,当人类已在七个星系建立共述社区,当孩子们把“写故事”当作呼吸一样自然,当最后一个系统残余自愿溶解于叙事洪流之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坐在轮椅上,来到启城遗址。
她是苏遥。
她手中仍握着那支旧钢笔,笔尖早已磨平,却依旧温热。
她俯身,在石碑上写下最后两个字:
>**“我在。”**
风吹过,字迹渐渐模糊。可就在消失前一刻,整座废墟亮起微光,无数细小的声音从地底、从天空、从虚空本身涌出,汇成一片浩瀚的应答:
>**“我们都在。”**
她闭上眼,嘴角带着笑。
这一刻,时间失去了意义。
因为在某个超越维度的地方,一本书正被轻轻翻开。
扉页上,墨迹犹新。
一个新的声音,温柔响起:
>“谢谢你,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