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就好。养鸡场就是这样，比较脏。”
王二海对张悦然如此说道。
张悦然苦笑点头：
“好吧。”
王二海对她说道：
“现在这里只养了一百只小鸡崽子，以及我妈之前养的几十个大鸡，密度还不算大，等以后新时代饭店需求多了，会养更多的鸡，那时候这里的环境会更脏，更恶劣。”
张悦然苦笑：
“那你养鸡挺不容易的啊。”
王二海笑道：
“赚钱哪有容易的？”
张悦然却说：
“你之前做房地产中介，不是赚得挺容易的吗？”
王二海笑道：
“那种生意，所需要接触到的东西，比鸡屎更脏。”
张悦然一愣，然后问：
“这就是你刚才在饭店里，没答应和霍国强合伙的原因吗？”
王二海笑笑：
“也算是原因之一吧，但要真错过这次机会，我可能以后想起这事，都会觉得挺遗憾的。”
说到这里，王二海眼神变得迷茫，回忆拉得很远：
“就如我妈，年轻时错过了和春生叔一起做生意的机会，后半辈子每当提起这事，都会唉声叹气，遗憾不已。”
张悦然这时又问：“你妈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王二海如实回答：
“她现在在农村务农，是个典型的农村老妇女，除了干点农活，干点家务活，养点家禽，其他的啥也不会干。”
说到这里，王二海又叹气一声：
“谁又能想起，我妈年轻的时候，做生意也很有一手，山沟村的第一个便利店，在她手里经营得有声有色。人的能力，有时候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反而还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退化，特别是这能力得不到使用的情况下。”
张悦然就说：
“既然你这么想，那你就去和霍国强合伙呗，至少不用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