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意料之中。”
乾清宫内，朱缙振和长孙忘情相视而笑。
或许在世人眼中，天之痕的存在是一个比天下诸国更加可怕的庞然大物，但对于朱缙振等人而言，就算有着以天君和魔君自诩，还有所谓七神的天之痕，也不过是阴沟里的臭老鼠。
它们的存在，并没有威胁。
只是朱缙振不能容忍，有隐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时不时的跳出来恶心一下他。
仅此而已。
长孙忘情为朱缙振夹了个菜，脸上露出恬淡笑容：“虽未竟全功，但天君和魔君既已落网，余下的天之痕组织的所谓龙君、千秋、三官大帝、武帝之流，便已是瓮中捉鳖，指日可待。”
“呵，确实如此。”朱缙振轻笑一声，道：“道育不清楚他们的身份，但天君和魔君一定了若指掌，而且关于上界，他们背后的存在，我也很感兴趣。”
抓获一个仙人残魂杜梓后，朱缙振了解到了不少天上的事情。
但，对方亦不清楚天之痕的存在。
显然天君和魔君他们，与此次下界的仙人来自不同的势力。
突然，长孙忘情似是想到什么，“对了殿下，此番下界的那些仙人，似乎是冲着殿下来的，口口声声说着什么禁忌神物，殿下可知为何？”
禁忌神物？？
一旁的黄蓉美眸一亮，露出满满的好奇之色。
但很快似想到什么，赶紧起身，准备告退。
虽然已经被朱缙振收入房中，可黄蓉也清楚，她在朱缙振眼中的份量，与长孙忘情等人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朱缙振平日里会宠着她，若是涉及重大机密的话，她最好还是少听少看为妙，免得惹祸上身。
这也是黄蓉这段时日深刻钻研的‘后宫’之道。
然而，朱缙振根本不在乎黄蓉知晓，只是笑道：“当日蒙元，有人破碎虚空，打开天门，忘情可还记得？”
“妾身记得。”
长孙忘情微微颔首，当日她虽未神游而去，却也能感知一二。
“那人，是令东来。”
“无上宗师，令东来？”黄蓉忍不住惊呼。
朱缙振和长孙忘情皆将目光看向她，黄蓉憨笑一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乖巧的坐在朱缙振身侧旁听。
“我当日虽未见到其人，却也从张三丰和赵敏的口中得知，那人的确是令东来。”朱缙振说到这，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有趣的是，早已破碎虚空百年的他，突兀的坠回了人间，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本该破碎虚空，在上界逍遥的他，会回到人间。”
此话一出，长孙忘情神色微变。
“令东来此人，妾身也有耳闻，据传早在十绝关堪破死生之秘破碎而去，距今已经百年有余，他若是当初已经破碎，不应该再现人间才对！”
“确实。”
朱缙振点点头，也有些疑惑：“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明明破碎虚空的人，为何会无缘无故的重新回到人间。”
“我问过杜梓，也就是献出元神的那个仙人，他也不甚了解。”
这个问题，在抓到杜梓的时候，朱缙振就已经询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