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敢问两位，从何处来，所为何事？”
“行了，别强撑着了。”李长生轻飘飘瞥了铁穆耳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紧张和心虚，随意挥袖，笑道：“我们为天剑而来，想一睹天剑神迹。”
铁穆耳犹豫开口：“这……两位，天剑……”
“我们自大隋静念禅院而来，知道你不清楚天剑下落。”莫衣声音淡漠，好似无欲无求，不含丝毫情绪。
“你先别说话。”李长生朝铁穆耳扫了一眼，后者立即仿佛失去言语功能一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刚才准备说什么？”
这话，问的是密宗上师哈密顿。
“阿弥陀佛！”哈密顿被李长生和莫衣的眼神看得心中发颤，心中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面前两人，只怕俱是天人？”
念及此，哈密顿也不敢隐瞒，连忙说出自己的猜测：“郡主持天剑破嘉峪关而出，遭肃王府麾下高手堵截时，曾靠天剑之力破空万里，带着庞斑等人从大明瞬间穿梭到大隋洛阳。”
“所以，老僧推测，静念禅院外那天剑造成的破坏，没有任何一个陆地神仙幸存和残留痕迹，或许不是他们同归于尽，灰飞烟灭了。”
“而是郡主激活天剑后，所有人都被天剑带到了某处？”
“否则，就算郡主和国师等人俱已不再，天剑跟和氏璧也该有所幸存才是。”
此番推测，合乎情理。
连李长生和莫衣都认为言之有理。
他们当日神游静念禅院，天人之念透空千丈，将静念禅院周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搜寻过，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幸存的陆地神仙跟赵敏，和氏璧，天剑的下落。
彼时他们就察觉到了古怪，猜测赵敏肯定没死。
只是金蝉脱壳逃走而已。
现在哈密顿算是进一步证实了他们的猜想。
“这段时间，我们会一直留在大都。”李长生微笑着看向说不出话的铁穆耳，道：“蒙皇不会不欢迎吧？”
铁穆耳心中愤怒，脸上却不动声色，憋屈的点点头。
他当然不欢迎。
可面对两个比密宗上师哈密顿更厉害，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地的强者，铁穆耳却不敢说不欢迎。否则下场如何，铁穆耳难以预料。
侠以武犯禁，从来不是简单说说而已。
武力凌驾皇权之上的事，在综武世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莫衣沉默着，看向铁穆耳，道：“我对始皇陵不感兴趣，只需要借天剑之力，为我复活一人便可。若帮我达成夙愿，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
天下，始皇陵，数十万陆地神仙境的秦俑等等。
对莫衣的诱惑力不大。
他只想借天剑一用。
李长生耸耸肩，莫衣心有执念，且随着修为渐深，境界越高，执念越重，稍有不慎就可能因执念入魔。
若能解开那个结，莫衣的天空将会更加晴朗。
就算是修到人间绝巅的陆地天人巅峰，一步飞升而去，在李长生看来也不值得吃惊。
因为，他是莫衣，二十几岁就摸到天人境门槛的盖世妖孽。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