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郡主不计前嫌。”
“你们阁主是谁?”
姜灼顺势问道。
自称红鸾的女子却是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
“届时您见到就知道了。”
除此之外,红鸾还留给了姜灼一块船型玉牌,说是天下商铺数千,但凭此玉为证,姜灼可随意寻求帮助。
“我们阁主对郡主的诚心,天地可鉴。”
临走前,红鸾如此说道。
若真是天地可鉴,又何须藏头露尾至此?
姜灼不解,也不敢随意支这种来源和立场都不明确的势力,但就此省下五千两开支,确实是好事一件。
在此期间,另一件事就是先前姜灼派去京郊城外搜索陶桃的人手终于有了消息。
虽然依旧没有找到陶桃的下落,但却声称找到了其他的线索。
没有找到才是最好的消息。
如今已历时数月,若还能在京郊找到,恐怕就是陶桃腐烂的尸了。
姜灼呼出一口气,刚放下来的心,却又在看到铜花呈上来的物件时倏然悬起。
这是一小片沾满泥尘的深蓝色残袖,中央凝着一片暗褐色的僵硬污渍,边缘亦可见轻微的腐烂,看起来散落在外有一段时间了。
姜灼不由得起身走近,俯身细看。
是宋锦。
尽管岁月与血污已将这片布料摧残得面目全非,但姜灼依然辨认出了上面织就的八达晕暗纹——正是父亲生前常穿的纹样。
这是父亲的衣袖。
恍然意识到这一点的姜灼竟不受控制地在暖阳天打起了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