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很是反常。
是有什么阴谋吗?
姜灼忍不住皱眉思索。
比如假意赠花,然后诬陷自己偷窃御赐之物?
“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怎么就咱郡主这么油盐不进?”
弦川刚一出现就看到了姜灼收拢假笑的那一瞬,忍不住笑着调侃。
“襄王,景王,还有新科状元,难道这偌大的汴京城,都没有郡主心仪之人吗?”
姜灼凉凉白了弦川一眼,心中却道他来得正好。
“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的账目都算错了。”
姜灼面无表情地推过账本,淡淡指出这一下午现的错漏。
弦川:……
虽善于风月雅事和社交关系,但弦川毕竟没管过账,即便不是有意,但账目错漏还是诸多。
在姜灼督促下,弦川改账一直改到了天黑。
“——郡主!
再不出就晚了!”
不愿算账的弦川催促着出门。
酉时将尽,确实是应该出了。
姜灼点点头,谨慎地给自己戴好幕离,又披了件与夜色相融的黑斗篷。
获准出行肯的弦川很是雀跃,立马想放下账本,却又得了姜灼一句“回来再改”
,被扫了几分兴致。
无论如何,都比现在就面对那些烦人的数字好多了。
弦川侥幸想着。
不多时,就带着姜灼来到了按着事先约好的水岸。
一艘小船便无声从芦苇丛中荡出,停在了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