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着沈观芷上了马车。
“姜灼,姐妹一场,我还是不忍心……”
沈观芷欲言又止。
“沈姐姐,该说这话的人是我。”
姜灼凄惨一笑,毕竟前世率先被陷害的人是自己啊。
目送着沈观芷的马车一路远去,姜灼忍不住怔在了原地。
却有人轻拍姜灼的肩膀。
“朋友?”
这种说话方式,不须回头,姜灼也知道是谁。
“也许不是了。”
姜灼回头看向谢观澜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明明当时雪夜,两人已经拔剑而对,不知道他为何还能像先前那般跟自己轻松地打招呼。
不过确实,自那次雪崩被救后,这还是姜灼第一次见到他。
“谢将军身体是否还好?”
姜灼例行问候道。
“好。”
谢观澜也简短回答。
“最近京中那事……”
姜灼犹豫着开口,没有说完。
但很明显谢观澜也知道姜灼担心的是什么。
“不会有事。”
谢观澜对此很是气定神闲。
不过后来事态的展确实没有追查到谢观澜身上。
皇城司转而以尸体腐坏,无法确定胸口处的刃伤,是尚书大人生前所受,还是去世后尸体遭到破坏而形成之名,驳回了钱屹川他杀的结论。
春来天暖,渐渐臭的尸体也不能继续堆着,圣上无奈挥袖让钱屹川以盛礼下葬。
轰动朝野一时的官员被杀案也就此告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