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怀墨。
“……都是怀墨没用…平白被人抓了去,今日才会连累殿下声誉……”
陈怀墨紧锁清秀柳眉,眸泛晶莹泪光,好不可怜。
“没事的,这不怪你。”
长公主只温声劝慰着,不顾他人目光,搀扶着怀墨离开。
眼看众人皆已离去,躲在屏风后,不在众人之列的姜灼,讨巧着替李嬷嬷端了茶水,转而给头痛抚额的太后按起了头。
“……此事,你怎么看?”
太后依旧闭着眼睛,倒是问起了姜灼的意见。
今日之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夫妻吵架,劝劝也就好了,往大了说,可就有损皇室颜面了。
“臣女尚未行嫁娶之事,哪懂这些,只觉得二人两情相悦最为重要,若是要闹到对簿公堂的地步,还真不如和离算了。”
太后不爱自己打马虎眼,深谙此理的姜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出真心话。
“这还真是未嫁之女会说的话,”
端来果盘糕点的李嬷嬷打趣着说,“等以后郡主嫁了人就会知道这后宅之事哪有话本子里写得那么美好,多是些腌臢杂事,要忍的地方多了去。”
长公主已是天下闺秀之尊,难道也要忍这些吗?
姜灼眨巴着眼睛,没有多问。
太后却是长叹了一口气,道:“要忍也得看他们忍不忍得下去,你看玉华和源诚那性子,竟是在人前连样子都不做了,是能继续忍下去过日子的吗?”
不忍,又能如何呢?
长公主和离并非小事,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