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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灼哑然失笑。
顾延韬却深以为然,很快应下。
姜灼先前已学过水袖舞,学过剑招,还算有些武学底子,又兼之身段柔软,脚步轻灵,学起轻功来,倒不费劲,只是日常再多做些负重和练习训练功夫的事就行。
对于这位郡主徒弟,顾延韬似乎还算满意。
至此,赵翊白也算放心,临行告别时,不知怎的,又提及了长公主和离一事。
“虽说当今男子大多三妻四妾,但我倒是觉得后宅人多只会徒添事端,一生一世一双人,却是正好,阿灼以为呢?”
赵翊白神色认真,似乎在向姜灼承诺着什么,又是在试探着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于殿下的争储之境不大吻合。
姜灼眼眸含笑,暗暗打趣着眼前这位自剖心意的襄王殿下。
却又不禁想着,若自己能在前世与赵翊白早些相见,或许处境会大不一样。
“殿下之专情在皇室子弟间还真是不多见,我父亲向来也不好女色,后宅虚设,但换得姜府多年安宁,阿灼自然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甚好。”
听到姜灼如此回答,赵翊白连日来阴沉的面色稍缓和些。
只是令赵翊白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就有花楼清倌找上姜府,扬言要找姜灼践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