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狰狞,四肢扭曲着。
谢观澜严肃地摇了摇头,“他们无一例外地都会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为什么呢?”
姜灼惊讶道,“明明已经很冷了。”
“或许就是因为太冷了,才产生幻觉了。”
谢观澜顿了顿,再次提醒道,“所以姜灼你不能睡,名满京城的昭宁郡主不能这么没有体统地死掉。”
这么想,好像也确实。
要是今世赤身裸体地死在谢观澜身边,真还不如前世嫁四夫得时疫病死来得好。
姜灼点了点头,努力压制了一点困意。
“谢观澜,我们来互相问问题吧,”
姜灼强打起精神提议,“你问一个,我问一个,这样就不犯困了。”
“好。”
果不其然,谢观澜应下了。
“那我先来!”
似乎笃定,无论是问谢观澜什么,此时的谢观澜都会如实相告,姜灼忍不住有些雀跃,“你是怎么杀死钱屹川的?”
“他拦住了我的车马,说什么要替子复仇,我就杀了他。”
谢观澜淡淡说着,“一剑穿心而亡,算给了个痛快。”
姜灼点点头,这才确认谢观澜真的杀了钱屹川。
“第一次见我,为什么行礼?”
谢观澜也问出了问题。
姜灼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谢观澜说的是今世白马寺初见的时候。
总不能说谢观澜是自己前世的夫主吧。
姜灼笑笑,解释着说,“那时,我刚及笈,没见过什么外男,因此行事格外慌张些,错乱行了给家族男性长辈的礼。”
谢观澜不说话,算是默认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