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幅千女书,也很是赞赏呢。”
王世衡将目光投向姜灼,言语间明显比初次相见时更亲切了些。
“此案能有回旋之余地还是仰仗了王相和少卿大人,请代姜灼谢过令父。”
姜灼客套着回话,不言其他。
早在庆寿宫侍奉的时候,姜灼就曾听太后说过,此次的彩云案,虽然看似是大理寺和刑部之争,但前朝暗流涌动,就变成了新旧党争的势力划分,姜灼既在此次争论中,如此尽心竭力地为秦彩云开脱,想必已被划为了新政一党。
对此,姜灼却并不以为有什么。
“我父亲既然力推新政,那我势必也无法独善其身的。”
跪伏太后膝下的姜灼,一边继续认真捏腿,一边仰头回话道。
太后叹了口气,再次替姜灼担忧道:
“如今的皇帝虽是青睐新政,但拥护旧政之人皆出身于簪缨世家,势力庞杂,不出一年,或许前朝就会有大风雨,到时疾风摧秀木,阿灼,你可别站得太前面。”
姜灼依旧乖顺地点点头,应下太后的嘱咐。
只不过,比起前朝的新旧政变,姜灼先等到的是沈观芷小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