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算什么？什么都不是！
“妈……你是开玩笑的对吧？这不是真的……你别吓我……”她声音颤抖，眼神满是惊恐。
然而。
铃铃铃。
王红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赫然显示：凌弦棠。
她脸色惨白，犹豫片刻，还是接通了。
“喂……凌总，我……我惹白先生不高兴了……”
凌弦棠的声音平静却冰冷：“把工作交接好，明天不用来了。”
电话挂断。
这一刻，李艺彤再也维持不住平日的骄纵，整个人如坠冰窟，呆立原地。
真的完了。
她不再是那个可以横着走的“公主”了。
没有人会再替她兜底，没有人会再宠着她任性了。
“我们去求求白七鱼吧！”李艺彤突然抓住王红的胳膊，急切地说道，“我还有他的视频，他应该会心软的，对吧？！”
王红回头，猛地抬起了手。
李艺彤以为又要挨打，下意识闭上眼。
可下一秒，那一巴掌并没有落下。
王红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声音低沉而疲惫：
“小彤，以后……别再那么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