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隐性影响者’,纳入权力节点图谱观察名单。”
周婷同步设置长期监控规则,包括对该私人银行未来三个月内的所有异常交易进行自动抓取,以及对全球范围内使用同类信托架构的账户群组进行特征扫描。
“系统不会自动标记风险。”李航看着权限提示,“需要至少两笔直接资金往来或一次明确指令交互。”
“那就手动标记。”陈帆说,“系统讲证据,但我们不能只等证据出现。”
他将整个溯源过程打包加密,命名为“迷雾档案0417”,设定仅限四人组访问权限,并关闭所有外部备份通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21开曼群岛的迷雾(第2/2页)
周婷最后检查了一遍日志清理程序,确认追踪过程中未留下任何可追溯的操作痕迹。她摘下耳机,放在桌角,目光扫过仍在运行的资金监控界面。
李航销毁了解密用的虚拟机环境,连同临时生成的密钥文件一并清空回收站。他顺手重启了测试服务器,确保无残留进程。
张磊逐一核查物理隔离后的网络闸口,确认无隐蔽数据回传。他站在备用服务器旁,轻轻拍了拍机箱外壳——机器安静运转,散热风扇的声音低而稳定。
陈帆回到主控台前,调出刚刚归档的“迷雾档案”查看界面。他看了一会儿,关闭窗口,将硬盘重新锁进保险柜。
他坐下,手指无意识地轻敲桌面。
周婷注意到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暴露这条线?”她问。
陈帆没回答,而是重新打开了资金路径图。他把七层中转结构拉成时间轴,标注每一跳的处理延迟。前四层平均耗时十一分钟,第五层突然缩短至两分钟,第六层又恢复常态。
“他们在等一个信号。”他说,“格林斯潘讲话结束那一刻,才激活最终结算流程。”
“说明决策中枢不在资金端。”李航接话,“而在政策释放节点。”
“所以利润只是副产品。”周婷低声说,“真正重要的是验证这套联动机制能否成立。”
房间里短暂安静下来。
张磊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记录本翻看。上面写着过去七十二小时内所有系统变更日志。他忽然停下笔,在某一行做了个记号。
“第四层壳公司的开户时间是2003年。”他说,“但使用的电子签章技术,是2008年以后才普及的版本。”
三人同时看向他。
李航立刻调取该公司的注册文件副本,放大签章区域。经过图像增强处理,他提取出隐藏在图案底层的一串编码。解码后显示为一组UTC时间戳——精确对应2015年某次国际反洗钱审计系统的更新日志。
“文件被替换了。”他说,“原始注册信息早已被覆盖,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后来伪造的版本。”
陈帆盯着那串时间戳,缓缓说道:“他们不怕我们追到开曼,也不怕我们识破信托结构。他们甚至希望我们看到这些。”
“为什么?”周婷问。
“因为真正的路径。”他声音低了下来,“根本不在账面上。”
李航迅速切换至另一套分析模型,尝试绕过SWIFT体系,从清算行之间的双边结算协议入手。他调取近三年内该私人银行与其他机构的资金净额轧差记录,筛选出未公开披露的对冲条目。
一条异常数据浮现出来。
每月十七号,固定有一笔等值美元的资金,通过非货币互换协议转入新加坡某清算平台,随后拆分为多笔小额交易,分散至不同亚太市场。
最近一笔的转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