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与观舟年轻气盛,因些小的口角……,嗐,闹到如今这样,孩儿也是担忧,才来同母亲说一嘴,瞧着您老人家若不做个和。”
片刻之后,秦庆东被母亲叫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大致就是你都喊着要观舟做你妹子,而今妹子被冷待,你是不吱声,就这么容着裴家冷待观舟啊!
秦庆东直呼冤枉。
“公府不曾冷待,正月底的时候,老公爷都要亲自去请,是四郎拦住,结果也不知怎地回事,观舟还是没回来……”
“那你也不管?”
秦庆东嗫喏,“文四回去了,悠然也不会骑马,我倒是想去,可观舟一人在庄子上,也不像是韶华苑那般,我单枪匹马的过去,定然不合适。”
“那你这锯嘴的葫芦,也不知同你老娘说一声?”
“……人家小两口吵嘴而已,何况观舟也与我说了,她在庄子上舒坦。”
“混账!”
秦老夫人气急,“夫妻不团圆的,她哪里舒坦?”
继而秦庆东耳提命面,“明日正好二月二十,你大哥与四郎都旬休,你今儿晚上把四郎叫到府上来,明日一早,同我去山庄。”
“母亲,您去做甚?”
“你这无用的东西,两口子吵嘴,他们也没个婆母娘家的说和,真由着二人越疏离?”
秦庆东不以为然,“都成了亲,能疏离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