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了别的想法,是不是?”
宋观舟抬头,“我能生哪样的想法?在这山庄里住几日,讨个清净都不成?”
“观舟,不是这回事,这半个月我不在你身旁,你是不对我失望,有了太多的想法。”
“没有。”
宋观舟舌尖轮转,最后轻描淡写吐出这两个字。
“没有?”
裴岸哪里相信,他这会儿被复杂的情愫折磨着,“你……你与我是夫妻,此刻你烦我,打我几下骂我几句,我也不会怪你,可你别不说话——”
“裴岸!”
宋观舟再也忍不住,她也站起身来,缩小同裴岸说话的距离,“是你生问题的时候,不理不睬,从年初二就闹着要搬走,是你在我差丫鬟急奔回去请你时,故意回避了大半个月……,我未曾怪你,但你站在这里不依不饶的找我说话,我很累。”
裴岸身形蓦地僵住。
“我……”
宋观舟起身外出,刚到门口,还没拉开门,就被裴岸拦住,“你不能吹风的。”
不能吹风,就不能出门。
宋观舟无奈,又调头回到内屋,裴岸亦步亦趋,想说两句软话,却有些害怕。
“观舟,是我不对。”
在外,也是个前途光明的裴大人,可到了宋观舟跟前,他像个做错事的大孩子,低声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