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蝶衣的手,哪知蝶衣马上缩了回去,“少夫人,奴的手冰冷,您容奴暖和暖和。”
说完,直接塞到衣物里贴着肉,寒冷让她冷静下来。
“少夫人,四公子对您产生了巨大的误解,不容奴说出您身子的事,就撵了奴走——”
接下来,蝶衣一鼓作气,说了昨晚到今早裴岸所有的话语。
忍冬蝶舞,连着壮姑孟嫂都过来听着,到后头时,忍冬再是忍不住,捂眼落泪。
“少夫人,您别哭,奴不管四公子是赌气的,还是就这么想,奴想着少夫人您往日说的对,这世上,靠山山倒靠水水尽,唯有靠自己。”
“蝶衣!”
蝶舞赶紧拉住说得快要拦不住的蝶衣,“不可胡言,夫妻哪有不吵嘴的,莫要这般浑说。”
但是——
四公子让人觉得太陌生了。
比个外人还不如。
宋观舟平静的听完蝶衣的描述,她心内平淡无波,倒是有个声音缓缓响起:果然如此。
忍冬抹了眼泪,“少夫人,容奴回去,同四公子解释明白,他这般说话,实在把您想得太过无情,明明是他……,是他一直辜负您,为何倒打一耙!”
蝶舞也攥着拳头,“奴也一起回去,请秦二公子帮衬着,定要说个清楚。”
嗐!
宋观舟舒颜展眉,竟是笑了出来,“不用了,这等小事儿,哪里值得你们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