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也在世子院落里的等候吩咐,不多时就来了。
裴岸没有过问阿鲁任何关于宋观舟的事情。
哪怕阿鲁在给他洗脚时,婉转说道,“四公子,少夫人还不曾一个人在外过夜,今儿怕是难睡了。”
裴岸视若罔闻,不予理会。
待洗漱好了,翻身上了床榻,刚闭上眼,就看到秦庆东到他跟前,拽着他质问,“观舟没回去?”
他还恼怒呢。
“去庄子上了,而今她主意大得很,差点把韶华苑搬空。”
秦庆东跺脚,“怕是劝一劝,不要去山庄。”
“劝不动。”
这时,裴岸还在生气宋观舟搬空韶华苑,对他置之不理的事儿。
可秦庆东下一句话,直接让他坠入冰窟。
“年初一寻你家堂妹那晚上,观舟与余成狭路相逢,这厮潜伏在京城,我差人照着观舟听来的名字,每每就差一步,让那小子跑了。”
“你说余成在京城?”
秦庆东咽了口口水,拉着他离开诗会人群,站在红梅树下,不管不顾就说了起来,“那一夜你来接观舟,见面家阴沉着脸,当着众人我也不好得说。
后头去接观舟过府来时,问她可曾与你说了,她只说后面寻机会,难不成……一直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