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他们的,等着金拂云出来,你们再叫我。”
蝶衣回眸,“少夫人,您真是老神在在,这茶铺的点心太过粗糙,奴去千味斋给您买点,可好?”
“去吧!”
蝶衣得令,推门而出。
下楼时才现,茶铺里坐满了人,嘈杂吵闹,间隙之中,能听得金家今儿得脸了。
蝶衣出了门,寒风裹着雪,席卷而来。
她再看郡主府的大门,来来去去不少穿着孝服的家丁护卫中,四公子与世子的身影早已不在。
趁着这个空档,她低头往千味斋走去。
宋幼安看了会儿,越觉得有趣,他索性搬了把椅子,就坐在窗口,时不时同宋观舟报下来人姓名。
“哟,宫中来人了。”
临山闻言抬头看去,宋幼安啧啧咂舌,“来了个亲王,宫里头没有别的仪仗,奇了怪!”
他经历的丧葬白事不少,但如宏安郡主这般寒酸的出殡礼,少之又少。
宋观舟挑眉,不以为然。
“大将军人脉都在溧阳,京城多年不曾经营,而今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能到灵前上炷香都不错了,还指望旁的?”
倒是有些趋炎附势的低层武将、官员前来,可低层的话,倾家荡产也给不出大的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