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佳,就因这疤痕,与台子再是无缘。
十几年的功夫,化为泡影。
宋观舟定定看着他的疤痕,上次在映雪阁外,虽说瞟了一眼,但她头晕眼花,哪里看得明白。
今日瞧来,连道可惜。
“往后宫中有个大事儿,你也去不得了?”
宋幼安微愣,关乎他不能跳舞唱曲的,到目前只有宋观舟一个,旁人看来,熟知他与贺疆的,只会担忧他在贺疆跟前失宠,不熟悉的,说几句风凉话。
唯有宋观舟,顺口一句,点住了他的心坎。
“去不得了。”
宋幼安低头垂眸,敛下眸中落寞,宋观舟轻叹,“好生可惜,去年万岁大寿上头,你那般风姿,如今确实瞧不见了。”
宋幼安说不出话来。
他长边依仗男人过活,性子敏感细腻,听得宋观舟几句叹息,只觉得满腹的心酸,顿时有了宣泄之处。
可人前,还是不敢落泪。
幸好,临山进来,一看他像个鹌鹑缩着坐在椅子上,“宋公子?”
宋幼安眼眸含泪,抬头看来。
“临山大哥,是我。”
娘哟!
临山满脸嫌弃,“你你你……你擦擦眼泪,瞧你这出息,莫要吓着我们家少夫人。”
“我……我没哭。”
话音刚落,上前就提溜起宋幼安的后衣服领子,“走走走,这是少夫人的地儿,你外头自寻去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