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是说晚了。
金三母亲哪里能容这些话,她几步走到跟前,若不是婆子亲眷拉着,好似是生撕了金拂云那般。
“你这贱妇!
当着你母亲的面,我也敢拍着胸脯子的说来,你就是水性杨花,若不是你,能害得这一府的女儿家,如此艰难?”
金拂云站在寒风里,满身是孝的她,粗看上去,多了几分俏。
但容不得细看,因憔悴面容上头,犹如三十岁妇人,满面苍苍,面色蜡黄。
“三婶,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
金三母亲哼笑,抬手就指着府外的方向,“大姑娘,出去听听,您做的好事儿,也只是瞒住我们这些族亲长辈,外头谁不知,您可是了不得的,为了不让雍郡王退亲,不惜下药迷惑雍郡王,对了,您不是还同乔万、蒙小兴这一类的,夜夜笙歌,话说——”
她口不择言,眼神乱瞟。
看着金拂云平坦的小腹,“这种,是谁的,你知晓吗?”
金拂云听着金三母亲这些污言秽语,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像个地府里来的女鬼,待金三母亲连篇的质问之下,她直勾勾看着金三母亲。
“……三婶,你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