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吗?你当然不曾欠我,这世间里头,就你不欠我!”
“裴四,你有事儿说事儿,早间不理我,吃饭不理我,我都腆着脸到燕来堂请你,怎地,你这毫无道理的生闷气,倒要我来说是自个儿的错?”
“宋观舟,我要你认错了?你万事只顾自己,可有想过旁人?”
“只顾自己?”
宋观舟指着门外,“我昨儿晚上去寻的是你们裴家的姑娘,不是别人!”
“我们两府所有郎君护卫全都出动,何愁找不到,你逞能作甚?”
逞能?
宋观舟听得这两个字,眼眶里陡然蓄满眼泪,她双手攥拳,克制住眼泪落下。
许久之后,才梗着脖子看向裴岸,“整个京城有多大你不是不知,你们自有寻她的法子,可最终是我寻到的!”
“是啊,所以宋观舟,你很有能耐,两府的子弟都不如你能干。
既如此,你何必还纡尊降贵来这里,同我吵嘴。”
裴岸也起了火,毫不掩饰咄咄逼人。
宋观舟看着裴岸,心中委屈油然而生,她扭头看了看漆黑的角落,努力咽下泪水。
“裴四,我只问你,我们是夫妻吗?”
裴岸只觉讽刺,“宋观舟,这也是我想问的话,我们是夫妻吗?”
宋观舟艰难点头,“我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