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了。”
裴岸侧,一双凌厉但却漂亮的眼眸看了过去,“他们时常打这儿媳妇?”
邻居一瞧裴岸气度不凡,也就敞开了话来,“嗐,杏娘命苦,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人,被兄嫂半卖半嫁才到了老孙头家,娘家无依无靠,婆家自是就看不起她……”
说到这里,都觉得可怜。
阿鲁再踹门时,小巷子里跑进来个汉子,举着火把,“你是何人,缘何要踹我家院门?”
喔!
来正主了啊!
阿鲁恶狠狠的指着几人,“不知好歹的玩意儿,你们家儿媳妇出门兜售香囊,跌落沟渠上不来,忍饥挨饿大半夜的,幸得我们大人路过,搭救起来,好心送上门来,结果还被你们家的婆子辱骂,岂有此理!”
说到这里,阿鲁抬头,看向裴岸,“四公子,这一家子凌辱儿媳,适才邻里也说了,一家人苛责薄待家人,不如报官吧,请何大人来捉拿就是。”
裴岸颔,“去吧,阿鲁,差人去报官,欺辱儿媳无父无母,哼!
这可不是我大隆律法所允,但凡领略妻子儿媳,当家人与丈夫,杖二十,徒三百里。”
另外两个护卫也早就簇拥到裴岸跟前,立时拱手,“四公子,属下这就去。”
“等等,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