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大哥、二哥,只有这三位……”
他也没来得及探看,那地窖里实在逼仄,只能运到屋中,裴桦这会儿哪里能忍住,上前就开始解麻袋,裴岸临山萧北,也帮衬着。
几个麻袋里的姑娘,好似是被塞住了嘴,勉强能出呜咽之声,但甚是低声。
身子微微扭动,像是害怕。
临山手脚麻利,解开第一个,扶住身子,脱开麻袋,定睛看去,“这位不是……”
圆脸的姑娘,年岁也在个十七八岁,这会儿面容狼狈,泪涕四流,临山刚拿出她口中的布团,小姑娘马上跪下,“求贵人饶了奴家一命,奴夫家姓孙——”
刚要说出来,却被临山拦住。
“姑娘莫要担忧。”
话音刚落,第二个被拍来的姑娘,也露了头,是个瓜子脸的十五六岁姑娘,生得软软弱弱,容颜苍白憔悴,只有一双眼眸红肿。
欲要说话,也被拦住。
第三个——
只剩下第三个了。
裴桦的手都开始抖,刘珂见状,调侃道,“放心,这个要不是妹妹,今儿姐夫带着你们,把整个京城的楼子,全翻个底朝天。”
黄春娘自是不知这些姑娘们的来路。
但她比任何时候都虔诚,恨不得第三个就是,就在众人期盼之时,麻袋刚掀开,那比前头两个还小的姑娘,双手被捆绑起来,还扭动得跟砧板上的活鱼一样。
裴桦刚取了她口中布团,就听得那孩子惊天的哭声,“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