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金拂云眼眸一横,催促起来,描画思虑片刻,方才低声说道,“奴老家是有这个习俗,若家中亲人不幸去世,子子孙孙是要守孝,多则三年,少则一年,期间不茹荤腥更不理嫁娶之事。”
“混账,你这是咒骂大将军与郡主!”
乔万抬手就是一耳光子,打得描画立时跪在地上,连连摇头,“不不不,奴不是咒大将军与郡王。”
她皮糙肉厚,早被打习惯,这会子面上肿起来,也不落泪,只抬头看向面色阴沉的金拂云。
“大姑娘,国丧啊!”
金拂云忽地起身,喃喃自语,“国丧?”
继而落了肩头,“圣上、娘娘们?不不不不,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你是要我金家陪葬吗?”
欲要再斥责时,乔万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大姑娘,皇室宗亲虽说不多,但也有几位隐世的老王爷,说来都是圣上的叔叔或是叔祖父,若——”
他面上一喜,“圣上如今也讲亲情伦理,秦王三年前归了天,圣上下旨,依照先帝兄弟仪仗治丧,虽说下不及庶民,但秦王丧事,还是着天下黎明百姓服了二十七日丧。”
宗亲里头那帮老不死的留着干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