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安分些,别总惹事。”
李萱屈膝告退,走出坤宁宫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这场仗,她赢在了“懂”——懂马皇后的软肋,懂朱元璋的心思,更懂这些嫔妃的致命伤。
回到承乾宫,小莲递上陆峰的密信:郭兴被赐死,郭宁妃自请入冷宫,达定妃被废为庶人。
李萱将密信烧掉,看着灰烬在风中飘散,忽然觉得很累。她走到妆台前,拿出那半块双鱼玉佩,指尖抚过冰凉的玉面。
离完整的玉佩,又近了一步。可离朱元璋的“独宠”,似乎还隔着层看不见的纱。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三更了。李萱将玉佩藏回枕下,闭上眼。死亡的幻痛又开始蔓延,像无数根针在扎——第21次被锦衣卫刺杀的痛,第20次溺水的窒息,第19次咳血的灼烧……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才证明她还活着。
这一世,她要赢。不仅要拿到双鱼玉佩,还要活得比谁都久。
只是她没看到,养心殿的烛火亮到天明。朱元璋坐在案前,手里捏着那半块与李萱配对的双鱼玉佩,眼神晦暗不明。御案上,放着份密报,上面写着:“萱嫔与时空管理局有旧,疑似‘叛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