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皮,喉结滚了滚,他急切地看向陈国旗,”公安同志,我是张曼云的丈夫,所以我主张撤诉,不告白秋菊了,她应该就不用坐牢了吧?”
陈忠国用一种奇葩的眼神盯着凌有才,还未开口就被凌文静打断了。
“凌有才,你有什么权利撤诉?我不会同意的,我要白秋菊牢底坐穿!”凌文静几乎用吃人的目光看着凌有才。
“凌文静,你白阿姨怀的可是你的弟弟,你愿意他有一个坐牢的母亲吗?”凌有才面色铁青地盯着凌文静,眼里充满了警告。
凌文静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凌有才见状,一股不安的情绪萦绕在心头,”你笑什么?”
而白秋菊抓住凌有才的裤脚紧了紧,额上汗水涔涔而落。
凌文静瞧了一眼紧张的白秋菊,微微一笑,”因为你根本不能生,你说没有生育能力的你,怎么令她怀孕?”
“凌有才,你真是可怜,被白秋菊戴了绿帽也不知道。”
凌有才猛地抬头,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不可能!”
若他不能生,凌文静怎么来?
凌文静似乎知道他的疑问,从军绿色挎包里掏出最后一封信,甩在凌有才的身上,“因为我母亲知道你跟白秋菊的那档事后,就给你下了绝育药,你要怎么生孩子啊?凌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