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开始是这样的吗?
温辞晦涩闭眼,她不想让自己动气,可实在憋屈,一想到自己任劳任怨为他做的一切,最后却换来这么没良心的一句话,她就觉得气血上涌。
何书意哼笑,“知道的以为你是陆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保姆。”
说着。
她一字一顿的补道,“一个,廉价的保姆……”
廉价。
保姆。
短短几个字。
却好似一记记闷重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
又好似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的割开她伤痕累累的疤。
温辞双目通红,气的肩膀都在发颤,拽着她的领子,狠狠往后推,又觉得不解气,对着她那张贱嘴,给了两耳光。
啪啪!
巴掌声在寂静的露台显得格外响亮。
身后,看着这一切的季涵,骤然沉下了脸,“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