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指甲掐进她细嫩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别绷着脸,笑一个。”他低吼道,声音里带着命令的口吻。小雨咬住嘴唇,忍住那阵刺痛,勉强挤出一句:“笑不出来,快点完事。”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放空。他的手滑到她腰间,掀起吊带裙的下摆,冰凉的指尖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不由得颤了一下。那双腿虽然纤细,却因长期奔波而有些粗糙,皮肤上隐约可见几道细小的青筋。他的呼吸喷在她脖颈上,带着浓重的菸草味,粗重而急促,低吼了一声:“动快点,别跟个木头似的。”
小雨勉强点头,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指尖因紧张而有些僵硬。皮带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露出一身苍白的皮肤,腹部微微隆起,像是久坐不动留下的赘肉。“帮我脱,愣着干嘛?”他不耐烦地催促。小雨没吭声,动作僵硬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急切,几乎没什麽前戏,直接压在她身上。车内空间狭窄,座椅硬邦邦地硌着她瘦削的背,她感觉自己的脊椎像是被挤压得要断掉。他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胸口像被什麽堵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
“嗯……”男人低哼了一声,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种压抑的满足。他开始动起来,动作粗鲁而毫无节奏,像在发泄什麽,嘴里嘀咕道:“比我老婆强多了。”小雨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死死的,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掩盖身体的异样感,低声回道:“别说话。”她的身材虽然瘦弱,却因常年劳累而带着一种紧绷的韧性,腰肢细得像是能被他一把掐断,皮肤却因寒冷而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啊……”,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那股无法逃避的压迫和不适。车内的空气变得黏稠,混杂着汗水和皮革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像一头困兽,断断续续地从他嘴里冒出来,“哈……哈……”,汗珠从他的额头滴下来,落在她微微凹陷的锁骨上,冰凉而黏腻。他喘着气说:“你这身子,干几年了?”小雨咬紧牙关,勉强挤出一句:“别问。”他的手抓住她的细腰,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将她瘦得几乎没什麽肉的胯骨捏得泛红。小雨感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像被什麽硬生生扯开,她咬紧牙关,压抑住想喊出来的冲动,只能从鼻腔里漏出几声破碎的闷哼,“嗯……嗯……”。她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忍过去就行了。
男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涣散,眼角的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深邃。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啊……快点……舒服死了……”,像在命令,又像在自言自语。小雨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空壳,被他一下下撞击着,麻木中带着隐隐的刺痛。她的腿被他强行分开,瘦弱的大腿肌肉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皮肤上渗出一层薄汗,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微光。她睁开眼,盯着车顶的缝隙,低声说:“快点结束。”男人冷笑一声,“急什麽,好戏在後头。”脑子里闪过母亲病床边的呼吸机,还有那叠红色的钞票。这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终於,男人的动作达到顶点,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而混乱,“哈……啊……要射了!”,身体突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他低吼一声,“啊——”,喉咙里迸发出一阵沙哑的呻吟,额头的汗珠滚落,眼角的皱纹因用力而挤成一团。他的睾丸紧缩,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带着某种潜伏的病菌,直接注入小雨的阴道深处。那一刻,她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灼热,像是什麽东西在她体内炸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隐隐的刺痛,像是被什麽侵蚀着。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嗯……嗯嗯。”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缩,却无处可逃。
男人瘫软在她身上,喘息渐渐平息,汗水浸湿了她的吊带裙,黏糊糊地贴在她瘦弱的胸膛上,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他喘着气说:“值了,下次还找你。”小雨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冷冷回道:“随你。”她推开他,坐起身,感觉下身一阵湿热和刺痛,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那股热流在她体内缓缓扩散,像是某个看不见的毒素,悄无声息地渗入她的血肉。
男人靠在座椅上,点了根菸,烟雾缭绕在车内,让他的脸模糊不清。他的喘息声依然断断续续,像被什麽堵住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比刚才更苍白。小雨低头整理衣服,手指颤抖着拉下裙摆,试图遮住腿上的红痕。她没看他一眼,推开车门,走进夜色。巷子尽头的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她缩了缩脖子,脚步却没停。那叠钞票沉甸甸地压在包里,像一块烧红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