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已经被堵上了。
我这是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局!
“来吧,朱教授,今天的山药也没少吃!”朱母将朱父按在了床上。
朱父赶紧伸手示意中止:“那个贞贞,我说山药还没起效果,你信不信啊?”
“来,乖,我看看?”
朱父一时间全身的力气都泄了,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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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内,真应了那句话,吃了山药,床受不了。
“刘老师,刘老师,灯怎么这么亮了啊?”朱霖透过刘一民的肩膀望着上面的白炽灯。
“换了!换了个大瓦数的。”
“多少瓦?太亮了,有点晃眼。”
“朱霖同学.老师得批评你一下,做作业不专心呐,不看老师的脸,你看灯干什么?”刘一民舒爽地说道。
“我我.当导演,就要善于发现”朱霖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你发现发现我啊!”
七点半,隔壁公鸡叫了一遍又一遍,刘一民睁开眼睛,喃喃说道:“这死鸡,再叫杀了你!”
“好了,起床了!”朱霖亲吻了一下刘一民的脸颊,赶紧穿衣准备上班。
“好,我再躺会啊。”
“你们大学老师就是好啊,想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上班。”
“准确的说是教授!”
“对对对,教授,刘大教授!起来记得把床单洗了,对了,你自己放洗衣机,别让喜梅放。”
“明白!”
等朱霖上班走,刘一民被公鸡吵的睡不着,索性也起床洗漱,顺便把床单被罩啥的扔进洗衣机里搅拌。
“今天太阳还行,喜梅,上午忙一下,把他们两个的衣服和床单啥的也洗洗。”朱霖说道。
“好的,霖姐,被单啥的我已经揭了。”
朱霖满意地点了点头,将碗里的小米粥喝完看了一眼手表:“我先上班去了。”
“用不用我送你?”
“算了吧,你的大皇冠还是别大摇大摆的去人艺遛弯了。”
“行,那你路上慢点。”
吃完饭,刘一民准备去燕大书房电话响了。
“Hi,Liu,How are you?Guess who I am?”
(哈喽,刘,你好吗?猜猜我是谁?)
“ Iam fine,thankyou,aud you?”
(我很好,谢谢你,你呢?)
电话那头是美国导演弗兰克,他昨天抵达的燕京饭店,今天一大早就给刘一民打来了电话,随行的还有《巴黎评论》的编辑乔治。
“我上午有节课,怎么?我带你们去燕大转转?”刘一民问道。
“行。”弗兰克高兴地说道。
刘一民去燕京饭店接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