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和文献,闫真你能力强一点,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研究。如果想跟所里一致的话,也可以申请入所研究。”刘一民说完,让两人离开了办公室。
刘萍关上办公室的门,立即如释重负,拍了拍胸口,让自己情绪平复一下。
闫真笑着说道:“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以前上课都是远远地看,而且本科生上课,刘老师很和蔼,讲课有趣。现在研究生,才见识到了严厉的一面,刚才刘老师那么一讲,我忽然有一种没办法拿到学位的感觉。”刘萍心有余悸地说道。
闫真安慰道:“刘老师严厉是严厉,对学生也是很好,补贴发放到位,时不时还会给额外的补贴。跟中文系的其它研究生比,咱们就是富豪。”
“大师兄,以后请教问题,还请多多帮助。”刘萍说道。
“好说,有问题你找我。我不会,咱们文研所不是还有这么多受训老师,另外上课的老教授,也一抓一把。”闫真坐在了自己位置上。
刘一民将桌子上的文件处理完,又看了看文研所的收支情况。广播创造的利润越来越多,编写的教材也开始盈利,只可惜远远没平掉投入。
五点半下班,刘一民走出办公室,递给了闫真一沓故宫的门票:“明天就国庆了,这是故宫门票,很多同志刚来燕京,记得出去走走转转。”
“谢谢刘老师。”办公室里掌声一片。
“不客气,玩的时候好好玩,上班的时候好好上班。”
在欢呼声中,刘一民走出了文研所。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刘一民赶紧穿上雨衣。
秋雨逐渐开始连绵模式,气温也是一降再降。
回到四合院,朱母正在院子里吵刘雨和刘林,下着雨两人一个劲儿地跑到房檐下玩水,将衣服都给弄湿了。
“妈,两个小家伙又不听话了?”刘一民问道。
朱母气得又照着两人的屁股拍了几下:“你瞧,刚换的衣服,又湿了。下着雨,衣服本来就不容易干,怎么说都不听。”
两人非但不哭,反而咯咯直笑,气得朱母没办法,只能去带着他们换衣服去了。
要放假了,朱母跟同事调班,她休30号、1号和2号三天,今天一天都在院子里照顾两个小家伙。
随着两人年龄一天天增加,越来越调皮捣蛋了。
晚上朱霖回来,朱母冲她告状,朱霖对此也无可奈何。
10月1号,上午刘一民在家里写《开国大典》的剧本。十点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军内的一名编剧,在电话里再次建议刘一民不要写,写的话不要写那么多的生活内容。
“一民同志,你这样会犯错误的?你这是给FD派正面化!”
刘一民刚开始语气很平缓,认为对方虽然不同意自己的观点,但也是为自己好。
但听到后面,刘一民忍不住了:“同志,等剧本出来的时候,咱们再讨论。一个历史人物,本身就是多方面的。另外仅仅是描写了家庭,哪里有正面化呢?相反千篇一律的模板,会使观众审美疲劳。
《血战台儿庄》里的光头是偏正面的,上级和观众都没说什么嘛。”
“台儿庄是台儿庄,局部毕竟没办法代替整体,但你写的这是整体。不少同志听了你的思路,都表示反对,认为你这种倾向危害极大。”
“扣帽子我不行!写作,你们不行!你们不让写,我偏写,我还要写长。”刘一民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朱母听到书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