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看?我又不是你老师,你不会主动拿过来给我看,我只是听他这么讲,不知道具体内容。”夏言酸溜溜地说道。
“嗐,万老师也没看。”
“老万也没看?”夏言一瞬间心理平衡了许多。
刘一民给夏言简单地讲了讲内容,夏言说道:“一个老人从沪市步行到燕京看望老朋友,一千多公里,你这个想法很大胆啊。这个一千多公里,就能引起无数读者的好奇心了。”
“我只是将老人从沪市来燕京看望朋友的这段旅途上所发生的事情,以及老人的家庭背景连在了一起。我是想表达友谊和家庭的珍贵,将自己放置于生活之外的时候,能更好的通过思考去发现生活的真谛、生活的遗憾并弥补这个遗憾。”
“我迫不及待想看了,听你这样讲,如果拍成电影的话,也一定足够感人。”夏言忍不住站了起来。
“离《收获》这期发刊只剩下几天了,您耐着性子等等就成。”刘一民说道。
夏言却不想再等了:“我给晓林拍一封电报,让她给我寄来一封样刊,我好好的研究研究。”
“您开口了,晓林师姐肯定不会拒绝。”刘一民说道。
“这本我相信在国际上也会闯出一番名堂,一民,你准备什么时候拍成电影?”夏言语气非常肯定。
刘一民说道:“至少等《忠犬八公》拍完吧,要是电影厂不看好,我还得说服电影厂。”
“哈哈哈,这拍出来也是温情电影,真要是没人愿意拍,你来找我,我肯定给你找到人。”
等刘一民离开,夏言立即给沪市的李晓林拍了一封电报,让她通过航空寄一本样刊过来。
电报拍完之后,夏言回到办公室,重新看着刘一民写的情况汇报陷入了沉思。
夏言对小日本没什么好观感,但此时又是改革开放走出去的重要时候,打好关系招商引资,发展经济是重中之重。
眉头皱紧又舒缓,过了半个小时,夏言拿起电话:“首长,我有事情汇报。”
四合院里,二老天天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外面遛弯儿,怕找不到路,一般也不走远,就在巷子里面。
有时候想出去买东西了,让喜梅带着他们出去。刘雨和刘林手中的小玩意儿跟变戏法一样,不断地换来换去。
朱霖给他们钱他们不要,两人手里有不少平常寄回去的钱。
朱霖隔一阵子就寄点钱、衣服和营养品,但两人又在大队,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今年暑假刘一民没有出去,所以会时不时地去一趟文研所关心一下戴建业他们。
吴组缃和王瑶几个老教授也会去,主要是指导他们的论文写作。
“吴教授,你讲的《红楼梦》像是吸铁石狠狠地把听众给吸到咱们《青年夜话》栏目了。”刘一民夸奖道。
吴组缃谦虚地说道:“我也是你赶鸭子上架。”之后又叹了口气:“可惜老何不在了,要不然我们两个能上去打一场擂台赛。”
吴组缃口中的老何指的是何其芳,燕大的教授。从建国后燕大开《红楼梦》的课,两个人就一直打擂台,甚至彻夜讨论。
“活得久还是有好处的,我吴组缃靠活得久,成为了大师。要是老何活得久,现在大家都认同老何的观点喽。”
“吴老,你就别谦虚了,当时你们两个就都是大师了。”王瑶说道。
随着时间到了七月中旬,戴建业他们的论文基本上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