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顺利。
办公室里,穆拉土向刘一民和众位教授讲着埃塞俄比亚遭遇到的战争和不幸,情到深处,眼角的泪水滴答落下,搞得几个老教授心里面也十分难受。
“这就是国家落后的下场啊!”吴组缃感叹道。
“非洲埃塞的屈辱史!”
看着一个个感叹的教授,刘一民没有说话。大家都以为,遭受殖民侵略的外国也像中国一般,经常感慨屈辱史。
其实中国的屈辱史不断提及的原因是中国在世界雄立了几千年,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为了警醒后人,居安思危肯定要不断地提起。
不但要提,而且是大提特提,越提越细节。
但有些国家就不一样了,拉美、非洲等,他们从一开始就屈辱,对比之下,他们更希望记住的则是自己欺负别人或者独立的时候,通过追溯荣光来提升民族荣耀感。
喜欢大赢特赢的印度,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
看着感伤的一众教授,刘一民将穆拉土带到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听到穆拉土学习的是哲学后,刘一民询问道:“你怎么不学习国际政治?”
“我以前就是哲学系的学生,还没想过政治这件事情。”穆拉土愕然片刻后解释道。
刘一民说道:“我看你刚才也有一番雄心壮志,你要是想实现你的目标,不学习政治可不行。”
“刘,我会考虑一下的。”穆拉土认真地说道。
接着穆拉土又谈到刘一民以前成立的外研所,自从毕业后,外研所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穆拉土想再次组织起来,谈论文化交流和合作,另外探讨一下第三世界的国家应该如何发展。
“你可以重新组织起来嘛,我将副社长的位置传给你。”刘一民笑道。
外研社没选择第二任副社长是因为刘一民不知道交给谁,万一交错了人,本来是研究中国文化的,结果成了学习西方文化的社群了。
听到刘一民的话,穆拉土兴趣十足,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放心吧,我一定能做好的。”穆拉土保证道。
讲完这件事情,穆拉土谈论起刘一民的《宠儿》,认为这部比《绿皮书》更好的写出了黑人在美国所遭受的苦难。
“我听说《宠儿》要排成话剧了,到时候我一定要去看。”穆拉土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
刘一民再次推荐穆拉图多看点老人家的书,让他的政治思想成熟起来。
“我上一次在中国已经看过了。”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我看你读的还是不太精!”
穆拉土最后点了点头,告诉刘一民他回去图书馆重新借几本老人家的书读一读。
新学期伊始,郑大和河大向刘一民发来邀请,希望刘一民能到两所学校做一场学术报告。
今年四月份,河师大正式改名河大。当时学校邀请刘一民出席改名活动,当时走不开,就没有去参加。
刘一民看了看时间,自己作为兼任副教授,加上又是合作的促成者之一,不去露个面肯定不合适。
燕大的一些教授和讲师,上半年就到两所学校开展学术和教学活动了。
但10月初要去长安街,于是刘一民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