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燕京到滇省,这是一段枯燥的旅程。王严和李俊为了不让大家无聊,时不时的在车厢里面组织活动,活跃一下气氛。
整个剧组的人都坐在一列硬座车厢里,时间久了,屁股坐的生疼。
不过也没有人像其它车厢的乘客一样,钻到椅子下面睡觉的,毕竟在心里,大家都是体面人。
剧组给刘一民有专门的硬卧,躺久了也难受。朱霖作为演员,只能坐硬座。
刘一民让她去硬卧休息,她硬着脖子不去,怕别人说她搞特殊。
“同志们,大家有什么绝活,都站起来表演表演!”王严笑着说道,站起来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悄摸摸的活动着屁股。
冯小钢和陈佩斯的脸上,因为输牌,两个人脸上被贴满了旧报纸撕成的纸条,听到王严的话,双手扒拉了一下纸条,搞得像是皇帝拨开冕旒一样。
“我来,我来!”冯小钢也站起来积极地说道。
“耍赖嘛,这不是!”朱时茂不满地说道。
“我是部队的,我给大家唱一首军歌!”
冯小钢不等王严点头,就在车厢里面唱了起来。站在过道上,唱的时候,手一边做动作,一边打招呼。
余光时刻留意着扮演女护士的几个女演员,见她们面无表情,时不时将脑袋望向窗外,顿时失落了起来。
匆忙唱完之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接下来又有不少人站起来唱歌,朱霖拉着刘一民两人合唱了一首《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啊亲爱的人啊携手前进携手前进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
……】
一曲唱罢,整个车厢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冯小钢站起来大声地说道:“唱的好,刘一民同志跟朱霖同志这合唱,让我知道什么才是比翼鸟、并蒂花,这感情,把我们都给羡慕死了。”
朱时茂和陈佩斯两人一唱一和的也夸奖了几句,逗笑了整个车厢。
张峰毅急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恨不得拍了拍脑袋,骂一句死脑子,快想啊!
想了半天,伸长脖子说了一句:“我也觉得是这样!”
乘警和乘务员站在车厢的连接处,装作忙碌的样子,看着剧组的表演。
过了一会儿列车长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蓝色的制服的乘务员。
列车长跟李俊低声聊了几句,目光转向刘一民的身上,下一刻就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刘一民同志是吧,能在这列火车上见到你,我们整个包乘组都非常高兴!
你的我们都有看,《凯旋在子夜》更是爱不释手。我们在这列火车上,见过不少烈士的父母,他们的孩子有的还不到二十岁。”
列车长紧紧地握着刘一民的手,两人的手心都黏出了汗水,也不舍得松开。
几名乘务员笑着感谢刘一民给大家带来了优秀的,其中有一名挂着“广播员”胸章的女广播员,邀请剧组的人参加广播,给全列车的旅客带来欢乐。
朱霖也兴致冲冲的去了,给大家唱了几首歌。
其余的乘客还在想,今儿广播站是怎么了,花样一套一套的。
朱霖离开后,张峰毅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刘一民的旁边,憨厚的冲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