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中文系大三课程很少了吧?”崔道逸问道。
“是少了很多,系里面也想让大家发挥自主性,估计到了大四就没什么课了。中文系新闻专业的学生,现在很多往各大报社跑,讲究实操。我们呢,文学专业的学生,大家要么在想着写点东西,要么就是想规划一下以后!”
李书感叹道:“又一群宝贝疙瘩快要出炉了,到时候各大单位还不得到燕大抢破头!”
“新闻专业的很多已经被一些央媒看上了!”
吃完饭聊了聊,看雨下的小了许多,两个人告别后离开。李书走的时候说道:“一民,石匠师傅来干活的话,我提前给你打电话!”
“行,工钱你提前帮我应了就行,到时候我付给老同志!”
“没问题!”
回去的路上,崔道逸见李书兴致不高,安慰道:“老李,一民不是说了,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吗?”
“唉!”
李书的效率很高,翌日上午,对方就打来了电话,说下午天晴的话会过来,要是下雨的话就不来了。
对方还带了一个徒弟,两个人把整个院子给做了总共十块钱。
刘一民上午去了一趟燕大,给几个教授送了几本《追风筝的人》的样本书。
严家炎拉着刘一民聊了聊,刘一民正准备走,教授谢冕走了进来,看到刘一民后乐呵呵地说道:“一民怎么也在这里?”
刘一民笑着将《追风筝的人》也送给了谢冕一本,谢冕笑着说道:“果真是中文系之宝树。吴组缃教授,刚才还在隔壁夸赞一民!”
“吴教授在隔壁吗?一会儿我去给他也送一本!”刘一民这次带的很充足。
谢冕坐了下来:“一民,你怎么看待归来派和新诗之争?”
刘一民本身已经准备走了,又不得不坐了下来:“谢教授,您是指哪个方面?”
严家炎给两人倒了一杯水,说道:“我看一民就没怎么发表意见嘛,老谢,我觉得一民颇有大将风范!”
谢冕没有将年轻诗人称呼为朦胧,而是称呼为新诗:“其实我觉得新诗很美,大胆地融合了西方的一些元素,在形式上也进行创新,我觉得这是一次很好的尝试!”
“老谢一直在为新诗奔走疾呼,在《光名日报》上发表的文章,你看了吗?老谢很厉害啊!”严家炎靠在沙发上说道。
“谢教授发表的《在新的崛起面前》我看了,我个人还是比较赞同上面的一些观点,不管是还是诗歌都不应该是一潭死水,而是一潭活水,不断地往前奔流,应该支持创新!”
刘一民又说道:“本质上,我的一些诗歌也是新诗嘛。我们的表达的内容变了,形式当然也在变化!”
谢冕笑道:“你的观点跟我不谋而合啊,不过我很少见你发表诗歌方面的评论。”
“精力有限嘛!”
办公室里面,谢冕继续地深入谈了谈纷争的事情。
刘一民看向严家炎说道:“我虽然没发表评论,可人也没少评论我哈哈哈!”
听到刘一民嘴里面的不满,谢冕道:“有些同志确实有点过了!”
“谢教授,我觉得新诗和所谓的老诗之间并不存在非此即彼的关系,跟文言文和白话文的争论并不同,就算是文言文和白话文,也并不妨碍两者共存。
老诗也有可取之处,新诗也有。应该取长补短嘛,有不好的地方当然可以批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