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门外,刘一民将剩下的一场电影票送给了老王,让他带着自己的家人去看看。老王在成都安了家,据他说,他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刘一民又将吉普车上的东西送给了老王,老王不要,刘一民笑着说道:“老王同志,你跟着我们在转了一个多月,也辛苦了。再说了,这些东西这么多,我们也带不回去,就当是卓玛送的礼物吧!”
老徐也劝了几句,最终老王才同意,不过将新鲜水果都给他们留了下来。
回到房间里面,刘一民和老徐都开始整理各自的资料。对于刘一民来说,这次的收获巨大。手上的话剧本子不断地进行修改、完善,第一部刘一民觉得等到他回到燕京不久后就可以进行交稿。
之后再修改成,两部、两份剧本,接下来有的赚了。
徐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不断地将一个个主题写在稿子上,又列出可以写的点,最后一个个又给划掉,只剩下第一个选题。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于是又写了一个选题。
喃喃自语道:“一民写了两部话剧,我也应该写两篇报告才对嘛!”
翌日,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面照射进房间里面,刘一民招呼老徐一块去吃饭。早餐店内,两个人吃着包子和稀米饭。
吃完饭,刘一民提出去买点报纸和杂志,老徐笑着说道:“你是想看看,大家怎么评价《庐山恋》和《追风筝的人》的吧!”
“老徐同志,你简直是我的知己啊,不看不行啊,得好好看一看,听一听别人是怎么骂我的!”刘一民和徐驰并肩朝着最近的书店走去。
徐驰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老徐同志,你这是想要拐着弯骂我呢吧!”
“哈哈哈!”老徐摸了摸胡子大声笑了起来。
他们将最近的报纸和一些杂志都买了下来,足足买了一大包。路过理发店,两人相视一笑,没说话就一起转了进去。
在阿坝这么长时间,两个人都没有理发,在草原上的时候甚至没有刮胡子。两个人的头发很长,只不过跟藏族人比起来还是很短。
理发师看到两人的头发调侃道:“你们这是去哪儿了?两位同志,不嫌热啊!”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光葫芦,嘿嘿直乐。
“当了一阵子藏族人!”刘一民笑道。
理发师觉得两人是在胡诌,便不再理会他们了,开始按照他们的要求剪起了头发。一边剪,一边跟旁边的其他人开着玩笑。流利的川省口音,偶尔会蹦出几个让人听不懂的词汇。
“同志,我们来理发!”几名女同志一起扯着手走了进来,看到理发店的理发师傅,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同志,你会不会做周筠的那个样式的头发?”一名女同志,谨慎地开口问道。
理发师傅抖了手上白色的围布,上面的头发茬纷纷撒落在地上,轻松地说道:“周筠样式的?周筠的发型可多了,你们要做哪种?”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又商量了半天,说道:“我们做周筠抱着耿华时候那个样式的!”见师傅还没明白,就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就这样式的!”
“你们烫不烫?”
“烫!”
“长卷儿的还是短卷儿的?”
“长卷儿的!”
“尾巴卷儿还是全部卷儿?”
“我看周筠的是尾巴卷儿!”女同志又比划了一下,将双马尾发梢卷曲的部分给指了出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