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简短的说。”
“不,你捡长的说!”
“那坐下说,骑马时间长了,大腿磨的疼!”
两个人坐在草地上讲,不一会儿其他的牧民也跑过来听了起来,还问起豫省农村是怎么样的?
听了一会儿后,喃喃地说:“都一样嘛!”
法国,曹禹站在报告厅里,对着下面的法国人做着报告。他的声音在报告厅里面回荡,下面的人听的认真又议论纷纷。
曹禹这位法国人尊敬的戏剧家,正在向他们讲什么是中国的现代戏剧。
“在座的对待中国分为两种人,一种是自以为是的浪漫主义者,你们怀念旧中国,怀念长袍、印章、山水画等,你们认为这是文化人的浪漫。另一种是偏见,你们对中国有偏见,当看到一切不好的东西时会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现实主义。
一旦有溢美之词,你们觉得就是偏离了现实,你们这两种人,都是没办法理解真正的中国现代戏剧”
曹禹做完报告后,下面不断地有人提问,曹禹简单幽默的做着回答。
直到下一个问题出来,曹禹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尊敬的曹先生,听说你是去年来法的作家刘先生的老师?”
曹禹笑道:“对,你们说的没错,刘一民是我的学生!”
“你如何评价你这位学生?”
曹禹竖起了拇指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位学生,你们只知道他是作家,写的。你们不知道他也写话剧,而且写了非常多好看的剧本,深受我们国家观众的欢迎。
不出我所料的话,他现在正在我们国家的高原上做采风,为他的下一部话剧做准备。”
下面坐着的有剧作家也有作家,一些剧作家不太了解,但很多作家对刘一民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也有人印象深刻。
“这么说你非常喜欢你这位学生?”
曹禹继续笑道:“非常喜欢,当然他也非常努力。是一位努力上进,且正直爱国的年轻人。”
“他是一位鹰派作家!”
曹禹盯着这位记者看了良久:“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世界报》的吧?你不会是对一民进行‘友好’提问的作家吧?”
曹禹的‘友好’讽刺,让《世界报》的记者干笑了两下,继续说道:“对,我提问过刘一民,实际上我们的关系很好,我还送过刘礼物。”
曹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掷地有声地说道:“如果爱国就是鹰派作家的话,那我曹禹也是一个大鹰派!”
“刚才我讲过,一些人总是将对中国的偏见认为是现实,只有写中国不好的地方的作家才是现实主义,才是忠实地记录了历史。这些偏见,希望你们改一改。
听说一民的书,在你们法国卖的很好。我去书店的时候,你们的店员还专门推荐,说应该读一读。封面上写着,‘一名坚强的中国老人,以自己的身躯为他的祖国去遮挡风沙’,写的很好嘛,这里面的爱国精神、奉献精神和保护环境的精神是全人类需要的。
实际上,我们这样的老人和年轻人,有很多,他们代表着我们这个时代的中国。”
曹禹来到了法国之后,专门去了几家书店,还让朋友找来了不少去年的报纸翻阅,更仔细地了解了当时发生的事情,以及法国报纸对刘一民的评价。
看到统计的销量,曹禹嘿嘿一笑:“一民这是发财了啊!”
不由得期待着《绿皮书》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