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听刘一民这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北岛同志是一位优秀的诗人,人也很好。《今天》杂志团结了很多年轻诗人,例如舒亭和顾城等。”
刘一民问道:“江和同志,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应该跟北岛同志一起,带着咱们年轻诗人一起将诗坛建设的更好。最近很多人将我们的诗歌,称为朦胧,甚至不断地攻击.你在改革文学上勇敢的发声,扛起了改革文学的大旗,很多作者都受到了鼓舞.”
搞了半天,这哥们儿是想让刘一民跟人战斗啊。
刘一民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江和同志,首先说实话,我不认为我的是朦胧诗歌。另外,诗歌争论也不是什么政治斗争,我不觉得诗歌要跟政治之类的挂钩,还要说什么新老斗争。”
“刘一民同志,不跟政治挂钩,你的那《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刘一民立即严厉地打断了他:“江和同志,爱国不是政治!”
听到刘一民的话,江和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讪讪离开了刘一民这里,刘一民继续躺下闭目养神,耳边的海鸟和海浪的声音更加清晰。
江和这个人想让刘一民当刀,可惜还嫩了点。
从今年开始,老诗人开始对所谓的“朦胧诗”发起猛烈地抨击,晦涩难懂即为朦胧。
尤其是北岛的诗歌《生活》:网。这一首一字诗歌,更是被炮轰的体无完肤。诗坛的讨论,开始迅速的两极分化,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
刘一民对诗坛的关注很少,毕竟他的主要创作领域是和话剧。
晚上的时候,艾清也跟刘一民谈论了一下朦胧诗的问题,并将他要在诗会上讲课的稿子让刘一民看了看,文章里面以北岛的诗歌为例进行了批判。
“这些人写的诗,别人都不懂,只有他们自己懂,也就是说只是写给他们自己的。什么是网?生活是网,那爱情可不可以也说是网,什么都是网,那他写这个有什么意思?读者能不能懂?”
艾清生气地说道。
刘一民将稿子递给了艾清:“艾清同志,虽然是诗会内部讲话,但你这个一谈,过不了多久整个诗坛都会知道,接下来有的口水仗打喽!”
“口水仗不怕打!”
翌日醒来,打开招待所的窗户,海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吃过当地的特色饭。《诗刊》召集诗会的年轻人,一起坐在沙滩上,畅谈自己的诗歌创作思想。
严晨说完,邹获凡开始讲了起来,目前诗歌的几大创作思想,抛砖引玉加上鼓励之后,讨论的气氛才热烈了起来。
邹获凡坐在刘一民身边,笑着说道:“这场景熟悉吗?”
“熟悉,围成一团,像上学的时候会玩的丢手绢。”
邹获凡看了他一眼:“你多少也说两句嘛!”
旁边的徐静亚也说道:“刘一民同志,你是年轻作家诗人代表,你谈一谈,这次我来到燕京,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你写的文学评论都很好,说明你的理论功底特别强。咱们在座的这些人,哪个不是二把刀,舒亭灯泡厂的工人,我呢也是,江和胶丸厂的,只有你是燕大中文系的学生。”
他这么一说,刘一民一想还真是:“这就体现了咱们工人阶级的力量嘛!”
“哈哈哈哈”
“刘一民同志,你不要谦虚。以前年轻男女交往都是用《致橡树》表明心意,现在都是用你的《刚刚好》,你不讲话,我们都不敢发言哩!”对面,一名女同志冲着刘一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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