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民和朱霖一前一后的从人艺的楼上走下来,刚才刘一民的话在朱霖的脑海里横冲直撞,撞的她脑袋晕乎乎的。一下子忘了她在这蹲刘一民,是想要说什么。
下楼的时候,遇见人艺的人,刘一民一一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
打完招呼,一个个好奇的看着脸红的朱霖,等到门口的时候,朱霖的脸已经像是在开水里面过了一遍的小龙虾。
不只是脸,脖子以上都是红的,以下嘛,看不见!
刘一民邀请朱霖去参观一下自己的新家,朱霖这才想到,自己刚才找刘一民,是也想送上一份乔迁礼物。询问了一下,刘一民的四合院地址,准备一会儿过去。
“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心意到了就行。”刘一民摆手说道。
朱霖倔强地表示:“不行,一定要送的。不过你可别嫌弃我送的东西,肯定没有别人送的那么好。”
“只要是你送的,什么都行。”
这次朱霖倒是没有多想,送刘一民走到人艺门口时,又拽着刘一民好奇地问道。
“刘老师,你刚才念的是你新写的诗歌吗”
这首诗歌烧的自己脸红,但不问的话,心里面又痒痒。
刘一民转向朱霖,脑子里还在想这个啊:“有感而发,还没有精炼,提炼一下的话,可以当成一首诗歌。”
朱霖一脸敬佩加着几分羞怯地说道:“出口就是诗歌,什么时候发表,到时候我一定买来看看。你的这首诗歌,跟《远和近》相比,我觉得更直抒胸臆,肯定有更多的人喜欢。”
更直抒胸臆,那不就是更直白,更大胆嘛。
行啊,也会拽词儿了。
“也不是出口就是诗歌,恰好看到了你才有感而发。什么时候发表嘛,一会儿咱们探讨一下怎么精炼合适。”刘一民笑着说道。
朱霖听到后美滋滋的跑回了人艺,心里暗道自己这也算是参与创作。
等诗歌发表之后,朋友找自己探讨,自己再装作第一次看到的样子,听着她们夸赞的声音,心里暗爽。
听完后再轻飘飘的告诉她们,这首诗歌的创作自己也参与了。想到这里,朱霖已经能想象到时候,她们得知后那惊讶、羡慕、好奇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的表情了。
不对,光给朋友说还不行,回家也得轻飘飘的提示了一下。
刘一民同志的这首诗歌,朱霖同志功不可没嘛!
刘一民骑着自行车拿着曹禹的字来到琉璃厂,找到了一家国营的装裱店。琉璃厂以前就是搞文物的,一般的书店现在也负责装裱的工作。
这个装裱店,正是上次自己来买画的。
“呦,这不是刘一民同志吗?又来买画?”店员热情地走到门口,将刘一民给迎了进去。
刘一民好奇地问道:“你还认识我?”
只见了一面,而且这相隔都一年了,记性可够好的。
“嘿,您这话说的。我们这个行当靠什么吃饭,靠的就是认人儿。解放前站在门口,掌柜的就教你瞅人,有钱的没钱的,有好东西的或者是糊弄人的,打眼一看,你得做到心中有数。客人来过一次的,买过什么,卖过什么,也得记住。
我从十三岁就开始当学徒,练了7年才开始收货。”店员讲起自己以前的事情,如数家珍,等好一阵子,才问道刘一民这次是来干什么的。
“我这有一副字,想请你们